【酒茨】国王和他的骑士先生(中)

前言:

今天的,额不,已经第二天了。

和本来的预计偏离了不少,但写得很爽。

 @怨殃 你说对了,这个进程绝对不止一万了。苦涩的微笑(* ̄︶ ̄)

依旧不定期修改bug。

原本计划在写一下【养成】的,但是太晚了,白天再说吧。下午还有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赶。

ε=(´ο`*)))唉

本章我埋了伏笔,有谁看出来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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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家第一骑士的忏悔词·二

伟大的天神依旧是充满了罪恶的我,我今天似乎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我发现我的搭档竟然如此的美丽,请饶恕我对一位Ω用“竟然”这样不礼貌的词语。不是我太过于自信,而是天神您赐予我这个α的外貌竟然比其他的Ω还要吸引人的眼球,这一点让我非常的苦恼,毕竟作为骑士,外貌不是第一要点。所以,当我明白我的美貌无懈可击的时候,看到我的搭档垂下头来露出白皙的脖颈时,我竟然心动了,天神,我才发现我不是您最喜爱的子民,我的搭档才是。请允许我悲伤三秒。

我的天神,我是多么的贪心和愚昧,在已经知道我有一位,应该说是即将有一位爱人的时候,却对其他的人动了心,我该怎么办?我的搭档虽然是一位法师,但是他的剑术不比普通人差,毕竟是在我的教导之下。这一点让我颇为欣赏。

我万分好奇我的爱人的模样,却被搭档所吸引。不,天神,您不能这么折磨我,倘若我的搭档就是我的爱人该有多好。但我知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即便他是Ω也无法掩盖他是一位皇室成员的事实,尤其是皇室中最尊贵的成员。

……

城堡的练习室——

今天是茨木王子殿下第十八个生日,过了今天,我们就应该称呼他为茨木国王陛下。茨木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说道或是议论今天的,但是他自己本人却是没有任何感觉。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吗?今天和往常一样吗?茨木不知道,他现在的任务是完成他的骑士先生交给他的日常任务,挥剑一万次。

九千九百九十五、九千九百九十六……就快完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一万!

茨木满身是汗,归剑入鞘。站在一旁等待多时的红衣教士微笑着递来干爽的布巾,“您的剑术又精湛了许多。”

“自然,这是吾的挚友教导有方。”

茨木将布巾搭在肩上,他上身赤裸,白皙精瘦的腰肢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白色长发高高挽起,Ω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他一点也没有作为王子的矜持或是Ω的羞耻,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将肉体展露在外人面前。

也对,这人也算不得是外人。

在他的王国里,Ω是不可以剪去长发或是在公众场合挽起露出后颈。除非,他是天主的教徒。在教会中,四十岁之后还没有离开教会的Ω成员要剪去长发,剔除腺体,在此之前,则要挽起长发将腺体暴露于世人眼中,离教之后就能放下长发。这样的规定是为了向世人和天神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天神,将所有都献给天神。

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位合格而虔诚的天神教徒,穿着红底白面金边的教士服,一头白发剪至齐耳,脖颈后剔除腺体留下的十字刀痕如同天然的天神教印。可想而知,她至少有四十岁的年纪,但是却出落的如同才刚二十岁的待嫁小姐,这就是天神的怜爱,赐予教徒的爱——不老的容颜,直到死后,他们都会是这样的容貌。不过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死去呢,每一个抵达天年的教徒就会自主离开王国去往太阳森林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许是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也许是将自己的容貌变换成另一个样子又回到了教会呢?

茨木看着紫槐的脸,脑子里全是异想天开的胡思乱想。也没有注意到紫槐的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摸摸下巴,满脸沉思,猜测着自己老去后的容颜该是什么样子的。

皇家第一骑士酒吞一进门就看到光着(上半)身子的茨木王子站在红衣教士紫槐面前看她的脸出神,顿时脸红得像是去年喝醉酒的狸猫大叔的样子,磕绊一步赶紧转过身去,“王子,请您穿上衣服吧!”

“嗯?”茨木低头看看身上,他竟是忘记穿上衣服了。看背过去的人耳尖通红,茨木嘟囔着嘴巴,慢吞吞地穿上衣服,“挚友你怎么还喜欢居于这样的小节?”

酒吞背身站好紧闭着双眼,不敢回头,只好大声道:“不管怎么样,α与Ω终究有别!你赶紧穿上衣服!”

“这里又没有外人,只有紫槐还有挚友啊。”茨木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挚友你回头看看吾嘛。吾难道,很不好看吗?”

紫丁香花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酒吞惊得向前一步,听他自贬心疼地转过身来佯装怒道:“什么叫没有,外人,我就是……”看眼前人晃着白皙的胸膛,顿时热血上头,赶紧捂住眼睛,“你怎么还没有穿好衣服?!”

茨木看看身上的衬衫,不解地问:“吾穿上衣服了啊。”

“你那叫穿好吗?!露着胸给谁看呢!赶紧把扣子给本大爷扣好了!”

酒吞红着双颊一脸凶神恶煞,连连后退,就差退到墙根缩起来,他一个α,堂堂王国第一骑士,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感到窘迫和束手无策,紫槐在后看得双眼完成一道缝,再看一副懵懂无知样子的王子殿下,感觉这二人着实有趣。

“唔……”茨木不耐烦地鼓起了腮帮子,自然地伸开双手,任由衣服滑落肩膀,用着极为理所当然的语气对他的骑士说:“挚友帮我扣扣子。”

“你难道不会自己扣吗?!”酒吞回头一句怒吼,目光触及那片白上两点红,如同针扎眼睛般闭上眼睛。“茨木赶紧的,乖乖的啊,自己扣好衣服扣子,我相信茨木长大了已经能自己扣扣子了。”半是妥协半是安抚地安慰他,只是酒吞用后脑勺对着茨木安慰,这话听起来没有一丝说服力。

茨木不开心地跺跺脚,生气了,“挚友大笨蛋!”然后,乖乖地鼓着腮帮子,紧锁眉头和纽扣作斗争。他最讨厌这种满是纽扣的衬衫了,尤其是这扣子只有指甲盖大,扣眼又紧又小,手法不熟练的话,他估摸着得扣到第二天。果不其然,扣了两三个,茨木不耐烦副再次跺脚,气得和小青蛙一样,“挚友!我不会扣!”

酒吞顿感头疼,只要茨木的自称变成“我”,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比之如说去年冬天因为没有和他一起睡午觉被推到喷泉里三次、前年因为茨木手臂受伤酒吞拒绝与他抱抱,反被咬了一口、再前一年换牙期不给茨木吃冰淇淋,被下令吃完三大碗冰淇淋拉肚子一周。诸如此类,往事不堪回首。他只好站起来赶紧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紫槐你给他穿好衣服,别让他冻着!”然后一头撞在墙上,跌了个跟头,在茨木磨着牙吃要上来咬人之前赶紧爬起来溜出门外,还不忘关紧房门。

“唔……”

茨木攥着拳头不讲话,紫槐戳戳他的吹起来的包子脸,笑道:“别生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你的身体状况不能太早结合的。而且……”后面的话她没有说明,但茨木却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包子脸泄了气,委屈巴巴地把脸埋在紫槐的怀里,散发出求“安慰”的气息,闷闷地说:“姐姐,我不开心。”

“茨木乖,一切会好的。”紫槐摸摸他的白发,“时间还没到,不必着急,该来的一定会来,着急也不会让它提前或是倒退。”

“嗯,”茨木点点头,“吾知道了。”然后张开双手,“姐姐给吾扣扣子。”

紫槐摇摇头,笑骂一句:“小孩子。”无奈地给他一颗一颗的扣好衣扣。

……

酒吞跑出练习室,一直跑到广场上的喷泉前,用喷泉的水来回洗了三遍脸才冷静下来。

他的搭档真是越来越……诱人?

这个词突然间蹦了出来,酒吞点点头,觉得非常的合适。不知道这样的Ω会被谁拥有,想来他一定会很幸福吧。茨木的腰肢很软,酒吞亲手验过,少年时期教他剑术,茨木不下五次在他面前做出了高难度的空手下腰,可谓是灵活自如。还有茨木的容貌,大概是继承了王后的美貌,茨木长得很像母亲,唯一像老国王的地方就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当你被他神情注视时,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要求,这样的天使你怎么能看他流泪哭泣呢?说到哭泣,茨木在那方面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是会委屈地哭着求饶还是兴奋的大叫索求更多?

这样的茨木似乎并不陌生,陡然间脑海中就滑过一两张昙花一现的画面,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就让酒吞再次红了脸,但是跟随而来的是他立马想到这样的茨木不会属于自己,只是假设了这样的茨木在别人的怀里样子,酒吞顿时红了眼睛。

茨木,茨木倘若不是皇室,那么酒吞将不顾一切后果在今夜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Ω。论情谊,有谁会比酒吞对茨木的感情要深?在茨木还只有四岁里的时候,国王就任命他十二岁的他作为茨木的骑士搭档。当茨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睡得满脸通红,低声喃呢着酒吞的名字的时候,爱神的利剑毫不犹豫地劈开他的心脏将名为茨木的芦苇洒满了他的心河,随着时间的沉淀,芦苇已经长满心河两岸,只要风一吹过,他们就会低声细语:“你爱他,你爱他!你爱着茨木!”

“伟大的天神哪,你为何要这样折磨你虔诚的信徒?”

酒吞从衣领里掏出十字架放在唇边亲吻,他是一位天神信徒,他曾经发誓倘若茨木无法成为他的爱人,他将永远信奉天神左右。

实在无法释放内心的压抑,酒吞苦恼地抓住红发,干脆再一次去花鸟卷修女和书翁牧师那儿痛诉衷肠。只是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言论被书翁记录了下来还编成了《皇家第一骑士的忏悔词》一书,成为城堡内盛行的八卦刊物。

倘若他知道怕不是要掀了花鸟卷与书翁联办的孤儿院,还好天神禁止同教会之间的人士互相争斗,更重要的是红衣教士紫槐女士也很感兴趣这本书,小小地提了个建议之后,大肆鼓励他们继续创办下去,并提出了要给所有的孩子们捐一套全新的床上设备以及孤儿院全部的壁炉建造。花鸟卷和书翁感激不已,对记录酒吞骑士的忏悔词更加用心,全权交给了紫槐女士。至于紫槐女士拿它到底做什么,花鸟卷表示,那就不得而知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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